清风山贞节牌

红烧甲鱼

故事相传发生在大西北的清风山中的一个小山村。这一天，离村不远的山路
- t6 E+ W7 x! J" x" F上走来了一支商队，为首的叫胡大庆。胡姓是村中的大姓，胡大庆是宗族中的晚
" V! j+ u9 O5 R- w9 {- S" [辈，只是长年跑外为村中办货做生意。

胡大庆是个身体魁梧、皮肤黝黑、饱经风雨的汉子，站在山坡上望见了自己
$ ?$ [& I1 b' P+ ?8 J家便想起了自家的女人，那白如雪的皮儿、软如馍的奶子、还有湿湿火热的穴，
9 P8 _* o& u# `: V0 ?於是加快了脚步，赶着牲口穿过一座座贞节牌来到村口。
1 g( w) u8 r( S$ d- F
, Y( n4 E1 Y5 U0 f  n* m" |村头石磨上跳下两个孩子，胡大庆一看跑在前面、脑后甩着大辫子的是九岁
* V$ L% B5 |) D$ _8 f的女儿花花，后面的光头是八岁儿子壮壮。花花生得粉白水嫩的，壮壮则虎头虎
脑的。两个孩子跑过来扎进爹怀里，胡大庆搂着女儿，把儿子往肩上一扛，给夥
计召呼一声就回家了。

到家时，胡大庆拿出褡裢里的玩具打发走孩子，走进了厨房。媳妇文英正在
烙饼，从十六岁嫁过来十年了，每日就是洗衣做饭、喂鸡养猪、生娃养仔，日子
单调，就盼着男人回来好亲热一下。

夏日正午的炎热和炉火的烘烤，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裤，细腰大襟布衫紧贴身
体，一对奶子被湿衣服紧裹着，奶头凸出，随着烙饼的动作一晃晃的，湿裤子紧
贴屁沟沾在身上，两腿间则明显为丫字形。

一双粗大的手由身后抓住了晃动着的奶子揉着捏着，文英先一愣，又再干起
5 `1 X# C/ P5 v+ R来，这样的举动这些年已惯了。胡大庆隔着衣服摸了阵奶子，一只手滑到两腿间
抓弄起来。文英干不了活了，靠着男人轻声哼着。呻呤声更激起男人性欲，就动
( _/ B* w# Q3 C, p8 U+ {手去解衣襟。

  x9 e  r/ g6 I. l! i文英慌了：「他爹，有孩子。」

2 y) I0 q# P% W1 B6 P8 ^$ e「不怕，打发玩去了。」

文英哀求的说：「还是关一下房门吧！」
! _2 o& [" ?* A7 M+ C2 U0 k% R
胡大庆一手抱起女人去关门，一手仍然在大腿根上抓弄。刚一关上门，就把
女人放在菜桌上，胡大庆把女人的湿发捋到脑后说：「这两个月我想死了。」

  R+ n' {: b  ?, H' W女人微声说：「我也想你。」
5 G# g3 b+ p  M$ m  |
9 _+ W8 |6 E0 {  K  M「脱。」胡大庆说完，两人开始脱衣。
8 U% E! X1 ?+ k( E
# p$ y- _( B5 ?2 k4 X男人心急，先脱个精光，女人却只缓缓的脱掉上衣。胡大庆看见自己女人白
雪样的身子，下面的肉棒一下立了起来，扑上去就解女人裤子，文英双手撑着身
体说：「他爹急什么？俺知道这两天你要回来，就没穿内衣等着你呢！」

全身赤裸的文英看上去身材匀称，丰乳肥臀，双手撑桌胆怯的看着男人。

7 O6 x1 x5 `" i: b胡大庆走上去，扒开腿、分开阴唇，用龟头一上一下的挑逗着阴蒂问：「这
两月老二上了你几次？」
# N0 z9 x$ E0 Z. G' r1 G
! I) r  @* M# p8 t% \  Q文英轻声呻呤说：「人家想男人嘛！再说，是你先占有弟媳妇，然后拿我抵
+ C. A' t( }0 F. w5 L( Q债，还问呢！」

2 Z5 M- u1 _0 V; A4 @: v0 U2 a大庆狠狠地在他女人浓浓的阴毛上揪了一把，文英叫了声：「呀！一月就两
次。」

( E* Q1 A3 }4 P# m. Z妒火中烧的大庆猛地插进女人身体里猛干起来，文英被男人猛烈的动作干得
3 [. M" s+ R% g; J- z撑不住身子，躺倒咬着手呻呤着，随着大庆的抽送而一跳一跳的奶子被男人抓弄
着。疯狂过后两人倒在一起，呼呼的喘息着。而这一切都被门缝后的四只小眼睛
看到了，两人相对一笑跑走。

午饭后，小孩在外屋睡了，两口子则在里屋说话。文英穿着绿底白花的布兜
和粉红的短裤躺在男人怀里，大庆则在女人的布兜下和短裤里揉着捏着。文英在
男人的抚弄下一边扭动着一边问：「大庆呀，你们兄弟是咋想换女人来着？」

大庆在女人耳边小声的回答：「告诉你吧，我们兄弟十几年来一直在跟娘偷
: w* @1 s+ J: Q; g情。」
  O2 R' u3 q2 }/ u. x' l: x2 E7 m8 O
「什么？」文英不惊讶地看着大庆。
6 I1 U/ P1 B) {) z0 }4 [
「敢说出去我就先宰了你！」

! c' R" x& k6 I0 T" v' D+ w逆来顺受的文英被男人凶恶的神情吓得低下了头，畏惧的说：「人家不说出
0 e; c; {6 X+ ?去嘛，要有这念头，立刻让雷霹死。」
) L" D1 Y4 H/ t% ~& M9 I, c+ ^( G
2 {! p  H9 Y" m& d" v大庆满意的在女人脸上吻了一下，就讲开了。

$ _% ~/ |# v% T1 ]; |8 m2 H$ I我十二岁时爹开山采石不幸砸死了，娘刚三十就守了寡，正是女人性欲高的
年岁。时常听兄娘在洗澡的水筒里呻呤，有时夜深了，娘用粗布绳系上一个又一
个疙瘩吊在梁上，然后跨上去在绳疙瘩上来回蹭着，身子边蹭边扭，双手一只揉
奶一只抓穴，头不住的摆着，嘴里叫床的声音使偷看娘的我们兄弟的小鸡子硬硬
$ f+ C+ x2 `* s的。
/ J& [- S8 j$ h
' w5 C1 h% r* V/ o1 I' w& Q; g- N当年小不懂男女之事，直到十五岁那年的一天，我们兄弟刚放羊回到家，大
白天一进门就听见娘的叫床声，隔门缝一看，有个男人骑在娘身上，两人正「呼
嗤、呼嗤」地干着呢！
& ?% l$ i) ?) G" ], x/ @% v
2 M* O  V1 h# s( \娘不能让人欺负了，我抓起柴刀冲进房里。那男人正是商队的头，吓得躲到
墙角里，娘疯一样头发披散光着身跪在我面前说：「大庆，这两年咱孤儿寡母全
* R  @! D( X) N: [靠这人救济过来的，再说事情闹出去，娘按族规偷人是要沉溏的，大庆你忍心看
& g5 L3 G+ z1 H  y) D! C/ @* G: U. A, v7 x娘死吗？」
" Y, D9 x2 E  ]- t9 i: |
老二也过来劝：「大哥，都是一家人，别让外人看了咱家的笑话。」

我心软了，看着商队头说：「这事怎么了断？」
" n6 `, }4 [( m
那男的说：「要多少钱？我给。」

娘依然跪在我脚边，插上来说：「让我家大庆跟你去跑生意吧！」

那商队头满口答应后走了。

晚上娘让我们兄弟一起洗澡，我俩先进了水筒。娘当时和你现在一样穿着红
& A1 K: p+ [1 m( B兜肚花短裤，只不过比你丰满，大大的奶子圆滚滚的，细细兜肚绳儿紧勒着肉系
7 o' n: C- I, a* I7 p0 K着，小短裤里包着娘肥圆的屁股。我俩始终盯着娘的一举一动。
9 `8 N  R) R2 O& z/ l
7 k$ j* }0 K! Z* G娘过来先给我擦洗，娘让我趴在长凳上，一边擦，一边说：「你们以前偷看
娘，娘知道。那时你们还小，可今天长大了，我的事你们也看到了，娘就都讲给
你们听，想要啥娘就给你们。」
" Y% u; j& d& }' ~# M/ m
- L# i% U  ^5 J  e9 w( w$ [$ z! }我问：「娘干啥让我去跑生意？」

娘说：「娘同那商人睡，就是看上他见的事面多，有活钱，有花花绿绿的布
料和漂亮手饰。你也要这样才有出息。」

「嗯，娘，我去。」

+ s1 S; q' r3 L" P& x3 M$ y! g娘帮我擦洗完，对老二说：「过来，给娘洗。」
, p7 S& W8 F. _, U% ~
老二的肉棒硬硬的，他过来问：「娘，以前都是爹和哥给我洗，今天啥娘给
% T" X7 `1 G8 I0 S! @我洗？」

; n5 V1 o( g9 ?' u" o% ]4 x娘说：「娘就指望你们养活了，别说洗身子，就是要娘跟你们睡，我也没说
! ]' |. ?% U& ~, [- A的。」

老二听后就疯狂的抱住娘，扯断系在娘背后的兜肚绳，把兜肚往后一甩，娘
的大奶就跳出来。老二把娘按在长凳上便要解短裤，娘慌了，喊：「大庆，快拉
  ^/ a" ^- K% O' Z5 @% r  Q: h开老二，我还有话说。」
. ^; F& g6 n$ x/ |# Y* m8 G4 f! [
( |( L; ?9 {6 C4 N我的肉棒这时也硬了，可还是拉开了弟弟。娘说：「我有了那商人的种三个
7 r5 X6 p" A; U- l" e/ x6 u7 w0 u0 D月了，你们手脚轻点喔。老二过来，娘给你舒服。」
& T2 }) L/ o) M
娘握住老二的肉棒，披开鸡皮，放在嘴里吮吸起来。弟弟抱着娘的头，身体
  c1 o  j: k0 F& i3 F& _/ E僵硬的站着哼着，我就从背后拉开凳子，让娘抱着弟弟的腰，脱去娘的短裤分开
# k. ]8 W; d& w8 G% x/ K双腿，缓缓的插进娘的穴，慢慢的抽插着。

9 Q5 v2 `# E; `2 U  Y. U5 t不一会，老二喷了娘一脸，我则喷了娘一胯。我俩给娘洗净身子，三人赤裸
. Y7 P3 I7 s/ r8 K着上炕互相拥着、弄着、商量着。
, l$ v& @" y! ]; |! N- _
几天后，我把娘送到后山的清风庵，对外就说娘去治病怀，我则跟上那个
商人跑生意。半年后，娘生下个女儿便就地出家了，因为这样的野种是进不了宗
) T+ A5 h# o+ N8 V8 E, z庙见不得人的。

5 i5 F3 b& Y, _4 i  W在清风庵生下女娃三个月后，我把娘接回了家。刚生完小孩的娘奶水真足，
! e) E2 k1 X& w3 l- o& c- z有时娘在织布时我们兄弟俩就过去解开娘的衣襟，让娘的两只大奶子荡下来，我
们从两边一个人抱住一个奶头吮吸起来。娘也不管，仍织她的布，织完了就推开
我们：「娘先去做饭，吃完饭有了奶水你们再来吃。」

那时我们兄弟初尝女人味，而娘也是三十几岁正离不开男人的时侯，任由缠
在身边的两兄弟掐一把弄一下。待娘一吃完饭，两兄弟一个搂腰、一个抱腿便把
娘弄上炕，一个脱衣一个褪裤，娘只是笑骂：「唉呀冤家，性子咋那么急哇！」
+ h6 ^" `/ M: J
可不等她说完，一个肉棒就进嘴了，另一个便在下面卖力地插穴。

两兄弟一个不行了，另一个上，一来一回娘身下就粘糊糊的湿了一大片。
, R8 r# M) T3 H9 i" K
娘是风月老手，待两兄弟一扒在怀里、一个躺在肚上不行了，却能下炕收拾
: f' A& s0 T+ K室子干活。

「那后来呢？」文英问。
1 E, y3 f: A( s8 y7 d% K# e; z* M
! i# @! r8 H' Q: B: |/ W「我出门跑生意，娘就是老二的。我回来了，老二就出去放羊，到很晚才回
; g6 m6 m" Z! V- p% q/ m9 @# A来。就这样过了两年，商队头因偷别的女人给抓主打死了。我认了些字，学会了
! s. j0 m8 s0 D* S; C$ Y; J/ I算账，后来我就在你给你娘上坟时看上了你。女人俏是身孝，你那可怜样是真让
/ O7 V5 A0 {+ ~! v5 c9 z  L- I% k人爱。还有我也看出你身世苦、性子好，是过日子的人，就托媒娶你过来。」
1 `1 ~; w! G# V! y# ]" [. E( Y, L
* c* G; _' U: w& v4 U( t# m文英又追问：「你还没说为啥换女人呢？」

' m* m2 o1 P' \「族规一直像清风山一样压在我们身上，贞节牌像轧刀一样悬在我们头上。
: g* e) s3 D, k, C* K我们母子的事是瞒不住你们的，乱就乱下去。再说，弟媳明春也生了儿子农农，
也就没什么顾忌了。还是说说为啥你嫁我时不是姑娘身了？别怕，都十年的夫妻
# l2 r7 u5 A$ }- _了，你又给我生了儿子，老实给我说。」
1 }+ `, ~( d4 v+ U3 R, s
文英突然转过身搂住男人的脖子，掉着泪说：「俺娘一生下我就病倒了。家
里卖了房子、卖了地，也没治好娘的病，我三岁时她就死了，家中的欠债到我十
岁那年才还清。不孝有三无后为大，族长给爹指定了一个比男人还结实的女人为
3 h- ?/ s( C2 \* q妻。开始几年她对我只是冷脸白眼，我十二岁时她生了弟弟就尊贵了。看弟弟、
干家务都归我一个人，稍慢一点她便重则打、轻则骂，我每天都是在担惊受怕中
度过的。那日子真难熬，我常偷偷的向爹哭述，爹是老实人，不敢生事，加上她
7 H. Q: e# G1 m6 z生了儿子，族规是休不得的，只能是打我时挡两鞭子，晚上给我洗伤口上药，不
! G: A* e2 G, }; f) F5 C给饭吃时偷偷给我个馒。」
% o! Q9 `0 D) U7 [
: b( M4 G* W$ K$ p「我十五岁还穿着十二岁的衣服，由於合身的就一件，因此只能晚上光着身
子，洗完衣服烤乾了第二天穿。」
# Z9 ^  _, [- H7 G* S- `
0 _* K& K8 R% F* W$ p. ~9 M7 N5 I「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，我正烤衣服时，爹进来叹着气说，那女人连床都不
让上了。看着爹发愁的样子，心里就难受的不得了，便不顾一的扑到爹怀说：
『爹，她不要你，我给你，我给你。』『孩子，你还要嫁人呢！』『不管！我不
管，爹，没你我早死了。』」

老任头颤抖着捧起女儿的脸吻去泪水，文英动手给爹脱衣，精瘦结实的庄稼
. C- c/ Z- c% I. J6 l/ ^汉看着女儿这十五岁女娃，女人身上该有的都有了。老任头被女儿脱光后抱起赤
$ q1 f0 Y& h/ q' h0 }: y条条的女儿上了炕，老任头右手捏着女儿奶头，左手在年轻的小穴摸到敏感的阴
蒂揉搓着。少女在爹熟练的爱抚下呻呤了，阴户湿湿的等着爹。

老任头放平女儿，捧起两腿分开往身前一拉，肉棍插了进去。多年前干文英
娘的幸福感觉又找回来了，不顾幼嫩滴血的小穴，猛烈的抽送起来。文英咬着自
4 j* r! z/ X& c' W2 {  h$ [3 q己的手，双眼紧闭忍受着。

, q2 ~. z) J  g3 ~% L有了这第一次，父女俩就分不开了。有时文英去河边洗衣，前脚刚走，老任
头后脚就跟去了。在山涧背人处同等在那的文英偷偷弄弄的干上一阵。有时文英
在给地里干活的爹送饭时，被顾不上吃饭的爹按在地上疯狂的发泄。在家里只要
3 K" C0 a4 P9 i' s" i, `' A后娘不注意，文英就被老任头搂住亲一下、弄一会。

$ ^. @( r; _- i$ `) C, b$ @一年下来，后娘见文英脸上有了光泽，老任头还给她买了新衣服，觉察出了
2 x' h; |8 }4 V) w8 g" a不对，对文英打得更狠、看得更严了。文英正在走头无路时，突然有人保媒就嫁
到了胡家。

过来四年后，等壮壮一岁了才回一趟娘家，没坐一会就走了，其实是在那清
澈的山涧处等着爹。老任头扒在赤裸的女儿上吮吸女儿的奶汁，双手把女儿的身
子上下来回的摸弄着。父女两干一会、歇一会，在冰凉的山石上亲热到日头偏西
才分开，所以文英每次从娘家回来都很晚。
/ R( d3 e. `8 A( L& p7 a( l
「爹三年前生病后，娘舍不得花钱治就病死了。」文英这时在大庆的怀里抹
着眼泪说：「现在我再也不受气了，有安稳的日子过，有疼我的男人，我也不乾
净，你要我怎样都行，什么都不说出去。」
) l& z% P! V. C. n. T. S
胡大庆一边抚摸文英的头，一边说：「好了，都过去了，晚上还要去老二家
4 I( j2 P  x7 R* z6 c睡一会吧？」
$ ]6 D: a! n/ w# Q
文英乖乖的搂着男人睡了，大庆则静静的想着心事。
1 C. J" j, ^3 k8 B6 n
/ H* y6 [( o& c1 D" E# u- X9 R清风山贞节牌（一Ｂ）
8 O, Z8 P. R2 l# l) A0 i
胡大庆早就看上弟媳妇明春了。还没过门前在一次赶集的集上，一个个子不
# d# P; t) C0 h) W# g& C高、奶子不大、可心点不少的女娃，在同父兄一起办年货时，两个大男人没能算
清的账，这女娃倒算清了，这使得大庆多看了她几眼。

& \5 n5 |8 p4 k5 s  }# `- e尖尖的下巴、大大的眼睛，透出一种妖艳和狐媚，大庆觉得这是个能管家理
% s8 q, z. c" w: C+ r9 m2 b财的人儿，於是没几天就请媒人送财礼。胡家老二一向都是听大哥的，一个放羊
娃也能娶媳妇儿了，当然高兴。明春家一哥一弟还没娶媳妇，突然有人送了这么
" K- t  o/ r6 j! z* }厚的财礼，一打听胡家有房子、有地、有买卖，真是天大的好事。过了年正月十
0 ]  D) g9 o5 Z  ]* K五，就敲锣打鼓的把明春送过了门儿。

明春嫁过来，明显地家里乾净利落多了。私下里听兄弟讲明春叫床声嘤嘤的
# t9 e" c. _) P. u可好听了，而且穴上无毛、做爱时的样子浪极了，听后胡大庆心头痒痒的。

胡母疼老二，没让他出门受苦，老二怎么让娘高兴就怎么来，所以胡老大几
年来学会了做生意，胡老二则学了一身床上床下的功夫。但是明春不像老实的文
6 c: \: s( _1 E) R6 ~3 O4 I' B英，唬是唬不住她，老二在娘的房里多呆一会她敢过来找，晚上就更不让老二出
门了。
* _8 l5 q1 {* `. T( ~4 e  r8 F( C
一年后明春生孩子坐月子，这才使得母子三人有机会在一起偷欢。

. ]! A. r/ o. Y, I2 Z" f这天晚上，大庆让文英陪刚生完孩子病殃殃的明春过夜，自己则进了娘的房
- G! ~: @- [$ A$ J$ f* v( X7 w2 d" \间，老二和娘已经光溜溜的在炕等他了。见他进来，老二说：「娘，今天我媳妇
可晕唬着呢，大哥的活儿大，一会干爽了，你可放心的叫床了。」

胡母一手笑着去撕老二的嘴，一手在下面玩着老二的玩意儿。

「老二说得对，娘，今天我一定让你痛快了。」
0 J4 [; w+ K, ^# b. W! d5 w
「好，先让娘品品你的活儿。」

+ G' t) s+ }. b/ O( i大庆脱裤上炕，抱着娘的头把肉棍捅进娘嘴里，老二则在下面品着娘的穴。

& [: U  }0 ^9 ~0 O不大的功夫，大庆的肉棒被娘又咬又舔的品舐下粗大起来，娘的下面也在老
! U. I) z2 z- {. u6 X9 \$ J二的品舐下湿润了，於是老二抱起娘，从后面插进肉棒，胡大庆的巨棒在前面的
小穴里抽送着，动作越来越猛。胡母闭着眼喘喘着，随大庆的动作声音越来来大。
, D9 e  _; e- b/ S
第二天一早三个人清醒后，坐在一起聊着。大庆搂着娘，双手揉搓着娘一对
圆滚滚的奶子说：「娘，这样偷偷弄弄的不是长久办法，怎么才能控制住两个媳
妇的口呢？」
3 L5 K1 r$ q1 O0 h5 V, @* }' q
" ]9 l3 y) _3 Q" J+ S5 s「那就让她们俩也一块乱起来。文英胆小老实好说，娘知道你早就惦记上明
春了，那是个爱小财的人，平日里多给她三二个钱，我再给她下点功夫就容易上
0 k# M% }' Z1 D2 _: J( T0 @$ T手。」

2 J0 n( G/ Q% L. }0 X% @4 @& s老二躺在娘的肚子上说：「娘，那可是我媳妇。」

. v/ z2 g1 E) p# L8 |「要不是你哥，你娶得上媳妇吗？」

/ k/ \% D2 ^  P3 L& n「文英嫁我时就不是姑娘，要不为了家里的名声，我早就休了她了。你不也
在打她的主意？喜欢的话，我想办法让你睡了她。」
4 m* x& A( r1 ?: H; C
「文英嫂那么有肉感的身子，我早就想热唬热唬了。行！化算。」老二说到
+ T3 Y# G4 v2 x. w& \/ H# {! Y$ T这，嘴一裂乐了。
- b: s0 s* D* m2 u1 k# Q" b
* V7 [3 z5 U( v" [换妻的主意拿定，胡大庆便常给明春买个绸缎衣服、送一两件手饰，赶集时
, }- x+ r5 ?" X# o故意拉上明春，只要一撒娇想买个什么，大庆就爽快的买下来。胡母也常在明春
" c& E7 s! B# u* k5 c耳边讲些男女偷欢的乐趣，常听得明春耳热腮红。
. h) L5 a8 a# a  X
明春原本家里穷，每日做饭油盐都不能保证，现在嫁到这么一个有钱的婆家
( p# L) N/ O& N7 D# S: i来，腰杆硬多了。娘家都拿她当财神来贡，不再像以前那样要靠自己的聪明才智
; r. u: u/ M5 d: m' @7 @, b0 e# T来争职地位。慢慢的，明春看胡大庆的眼神都不一样了，心里便有了这能挣会花
的汉子。

, I8 A. \: c# H5 l1 r8 c0 g6 p, T. B时机成熟了，这天明春由胡母陪着洗澡，可是擦背时手重了，回头一看正是
大哥，虽然早就盼着这一天，可来的这么突然，也羞涩不已，半推半就的被胡大
" [- @  W' r" e( V5 G庆抱进了大浴筒。与丰满的文英比，明春像一个长到十三、四就不再发育的小姑
娘，一对比茶杯大不了多少的鸡庆头，桃红无毛的小穴溜光水滑。胡大庆伸手抓
4 R$ t% d! t. h# Y) @奶，明春捂住；要去弄穴，明春两腿一并用手护主。
: K2 l' @6 m3 D# S8 |
胡大庆也不急，先是嘴对嘴的吻着明春，然后是脸颊、脖胫、肩膀，明春被
这热吻吻得双手无力，身体融化了。胡大庆抓住时机，一口叼住一个鸡头贪婪亲
咬，一只手抓住另一个鸡头狠命地揉捏，另一只手在下面挖着溜光水滑的小穴。
: h5 a: Z, w- ]/ i2 L2 o' d- a% S
+ c- R9 r& U. T3 D' A. R/ Q6 g' E: x明春在这猛烈的冲击下，下体一丝热流流在胡大庆手上，嘴里开始轻声嘤嘤
( k) U8 Y; L$ |' v1 s) h的叫起来。胡大庆跪直身体搂着明春的腰，分开两腿说：「叫吧！我兄弟知道我
  h! {3 w2 i- V来。」

没等明春明白过来，粗大的肉棒已插进明春体内。与清瘦的丈夫比，胡大庆
% _& O9 @7 }" j: p6 _8 i更魁悟结实，首次被这么粗壮的阳物插入，而且在胡大庆的疯狂抽送下，头兴奋
0 R6 W" q* X. h  X  ]0 R1 z. m+ a7 G地摆动着，嘴里抑止不住地放声嘤嘤浪叫。这是文英没有的，胡大庆觉的好玩极
! T( }5 {# ]' Q6 O" I8 j了，所以时慢时快的变换着节奏。

鸳鸯戏水、鹊语莺声，此情此景，看愣了前来烧水的文英。
+ H# P* c0 e0 l6 y/ }+ Q
文英手足无措，脸色时红时白，心中有说不出的恐慌，不是怕看见了男人偷
) B3 i7 D, z: V' m' k& s$ A4 u, T4 g情，而是怕被偷情的丈夫看见。

  P" w7 p2 n6 S3 C4 d8 R这时一张青瘦蜡白的面皮从背后探了过来：「嫂子，你看这是什么？」

$ ]8 x/ Q! t  Q/ n" m" E9 r文英一看，是她给胡大华缝制放香料的荷包，这荷包是文英与胡大庆之间的
信物。
2 R* x9 {# ]9 a
「嫂子，大哥说了，今天他上了明春，要你来陪我。」说完便动起手来。

可是文英怕被胡大庆看见，推开老二的手：「兄弟，这可使不得。」

老二咬着牙根说：「怎么，大哥的说话你敢不听？就不怕大哥休了你！」
! L0 s) I9 ?9 Z  P6 n
, R) G9 X( N# D/ }4 u; r7 r, u文英一听更怕了，颤惊惊的说：「俺是怕大庆看见难为情。」

' z" A. b) v/ H5 J2 u! p老二笑了，身子一蹲，抱住文英双腿往起一立，把文英扛起来回到胡大庆房
里。当一下把肩上的文英扔在炕上，就脱衣解裤的忙起来。文英哪见过今天这场
面，顿给吓坏了，脑子里一片空白，任由老二摆弄。
* f0 v, ]- y( O9 s4 Q- E
胡老二看着被剥光衣服的嫂子，浑圆的肩膀、丰满的乳房、肥趐的屁股、结
实的大腿，心想趴在上面一定很舒服。想毕，扑上吱吱作响的从头亲到脚，然后
趴在文英两腿间施展开这些年练就的功夫。

- i7 ^& v& t' F2 }: R往日胡大庆上文英时可没这两手，文英穴户上的小肉芽挑逗下钻心的痒，咬
6 f# X' s+ E; {着手的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声。很快文英的穴户潮湿了，老二一手挖穴、一手
6 M% N; d- @6 h抓了一把粘糊糊的体液放在文英眼前说：「嫂子，你流的可比明春稠多了。」

胡老二说着，就把肉棒插进文英的穴户。

  E- u" t" t1 U) Y2 Z插了一阵，觉得不爽，就把文英翻过来跪趴在炕上，从后把肉棒挤了进去。

文英头回受这罪，又不敢反抗，只好流着眼泪，咬着枕头痛苦的哼着。这更
! L7 @; g9 j1 L刺激了胡老二，行为更疯狂的抽插起来。
0 N' J* O5 U, r/ ^$ G
男人是爽了，可女人就痛没了气。文英醒来时见胡老二已趴在身上睡了，心
& D# X+ K: w/ ^里一酸又流下眼泪，无奈的看着房梁。

1 ^( r1 Y# J" I6 u- l- R明春本来就身体弱小，又刚生下小孩才一年，身上除了骨头就是一把肉，被
胡大庆干到后来已经只能呼吸微弱的趴在胡大庆的肩头。胡大庆无限爱恋的抱起
( j* a# H* V% e% s明春出了浴筒，坐下来轻轻的给明春擦净身体，一件件穿上衣服，见明春缓过来
0 M4 g+ _6 l$ x7 @6 E了一些，便抱到自己房前让明春往里看，对吃惊的明春说：「今天我上了你，能
不让老二睡了文英吗？这是娘安排好的，都是一家人，怕什么！以后我不在家时
$ k: D: [0 S# B5 ~- t钱由你管好不？」

明春见事情已经这样了，就趴在胡大庆肩头有气无力的答应了。两人回到老
4 h7 Z) L4 T" ~3 B二房里，躺在被窝里一边温存着，一边合计起今后的日子如何过。
+ a: q3 c. W/ V; A) k8 Z! @
清风山贞节牌（一Ｃ）

* F  N) [: c* P' ]胡家村是一个两山夹一沟的小盆地，大概一条黄河支流的支流由西向东穿村
而过，这个小淫坑竟然也养活了百十户人家。河北岸是山坡地，住在这的多是盖
2 s* D; v* M. ]1 a/ ~2 h- ?9 L不起房子挖窑洞住的穷人，沿河有一条通往山外的山路。河南岸由於山势在这留
了个肚子，有一片绿油油百亩的水田，山上有着茂盛的果园，清亮亮的河边有水
' t( C# k+ `# [磨房，住在这的便是村里有头有脸的富户。
8 l+ Q& b, z& \7 x. c7 A
* N/ ~) g% |4 F/ |胡大庆是北岸有瓦房住的富户，因为这里靠着山路，村里的馀粮、土布、瓜
果等山货由他从这里贩到山外，十几年做生意赚的钱，一是用来给母亲老二买房
买地做孝子，二是给村里铺路修桥买好名声。这一切胡大庆盘算着还不够，要给
娘也立一座贞节牌，让村里人谁也挑不出个没什么来。

胡大庆想好了，晚上就去跟娘商量。晚饭后大庆套上车，一家人去河南岸的
) i, v4 ]9 [+ v6 J4 N" m) m老二家。文英发髻盘头，上穿对襟到膝的长衫，下穿盖到脚面的罗裙。壮壮被娘
搂在怀里暖烘烘的，伴着浓郁的乳香随着车子的摇摆，一会睡着了。

花花趴在母亲的膝头突然问：「呀！娘，你裙下咋不穿裤？」

文英赶忙捂住花花的嘴，说：「少多嘴，让人家听见。咳！女人嘛，少说为
上，无才为德。」

3 V! K4 G* W" b0 J& C5 ]. K+ s花花疑惑的问：「娘，我不懂。」

文英无奈地抚摸着女儿的头说：「娘以后怎么做你就怎么做，慢慢的你就懂
- c8 p0 u9 j3 t6 V& m! Y% f' a5 N+ d8 m了。」

) D: [* t6 T. [: G坐在车辕上赶车的胡大庆听后，别是一番感动在心头。第一次换妻后的半个
月里他都睡在明春房里，白天不下炕，胡大庆穿着花裤头搂着明春说话，明春或
/ {9 @! A6 W# T/ p; X是穿一件兜肚，或是穿一件胡大庆的长衫，下身胡大庆为了好随时干事不准她穿
! x7 f9 v+ i/ Y. S什么，便光着屁股和胡大庆脸贴脸的搂在一块儿。
% O" j- M9 [+ j8 _( T
胡大庆答应在平日的吃用方面花钱由明春来管，并且明年在河南岸盖一座大
宅院，还要买奴婢来伺侯她，说得明春心里美得啥似的，跳起来双腿夹住胡大庆
的腰，抱着胡大庆的头就啃，热烘烘、湿乎乎、光溜溜的穴户在胡大庆胸口上下
( L3 L* ?* g  D$ J8 \$ \" U$ X蹭，蹭得胡大庆下面的肉棒挺起老高，翻身把明春按在身下干起来。

& F$ v1 _; F' y- v! k( m两人足不出户的快活了半个月，每日饭由胡母做好放在外间屋里说一声，再
+ E  D$ s) N$ Q5 B2 F6 q3 Z) ]把老二的饭端过去。

; q, z" a: g- V: ^2 ~* u这边的文英可遭了罪。胡老二会折腾女人，他把文英剥光了，双手绑住身体
4 f( p( e. N; r( q3 P悬吊在梁上，将一条系满疙瘩的粗布绳子从两腿间穿过，让文英的穴户在粗糙的
绳疙瘩上来回蹭着。文英双手高吊，大奶子被老二撕咬得满是流血的牙印，穴户
上的肉芽被老二抓掐得又红又肿。

8 P  Q$ P2 z% T0 a! Q4 }文英发髻散乱，扭着腰一边蹭着，一边痛苦衰求：「二兄弟，快把我放下，
! H. s# W# k3 w俺快受不住了。」
( i- ^; W" O$ ]7 S- ]9 l
老二一脸狞笑说：「嫂子，我可还没玩快活呢？」说着就又插穴又捏乳，文
( m; D8 q0 k; j: Z. T5 ^5 N) J英则压制不住地哭嚎。

9 o# z" r* `: J' o4 E7 }) @, W晚上胡老二让她品肉棒，她不肯，挨了两嘴巴，只好老实去品。头回把男人
+ r* X+ D3 f. {, V) z6 j的精液吞在肚里，心得两天没吃下饭。半个月后文英病倒了，胡母吓着了，怎么
说她都是生了壮壮，母以子贵呀。胡母和胡大庆轮流看护，又喂药又劝解，又过
了半月，文英总算缓过来。

! z  n, y+ U, ^0 Q+ @7 t$ P这半个月明春不让胡老二碰她了，胡老二气坏了，找到胡大庆，胡大庆说：
「等文英好些了我去劝劝她，你要是急了就找娘去。」
, V/ y- h5 u8 F8 Z, t
8 t* g* t2 P7 J2 s这时胡母在旁也说：「娘喜欢让你绑，文英可不行，再说她是你嫂子，是壮
壮娘，得好生对她。」
: @( ?$ `% u0 p6 F. ~4 J% ~
老二赖稀稀的凑到胡母身边说：「娘，我有四天没有同女人睡了，可怜可怜
- ~8 E( a1 n2 W" z我吧！」
; B* U$ t" S; l/ R; C
胡母用手指点了一下老二的额头说：「看你这德行。」

胡老二哪在乎这，扛起胡母回屋快活去了。
% i6 b7 n5 ?4 q5 E( D
事后，胡大庆白天在明春炕上劝她，可明春却撅着嘴在胡大庆怀里撒娇说：
「我不，我不嘛！我心里有你，只有你。」
( w; f8 Y/ j: [" G2 i( y
胡大庆的臂膀搂紧明春，下面缓缓的插着，最后把所有东西射进明春体内深
处。胡大庆说：「当年是我看上了你才让兄弟娶你，我心里也有你，可你只有是
正房的名份才能管财，这是族规。」
# r+ ?5 T5 G9 i+ H/ {
0 g$ n  a" F' w明春泥一般瘫在胡大庆身上，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
) v& @& a) _2 N8 l晚上，媳妇文英反常的冲动，一次又一次的要胡大庆，生怕男人天一亮就飞
# M- o" i9 o. @% S; s1 E6 @( o了，直干到两人都「呼哧、呼哧」的没劲了，文英依然让胡大庆已经泄了的肉棒
. q) Q5 _9 z; @. X5 @# j7 `% O留在穴户里夹着，紧搂着胡大庆不放开。

胡大庆则喘着粗气说：「别担心，你给我生了儿子、我不会不要你的。」
" x# ?0 t* k0 U( Y+ _8 B$ S
文英觉胡大庆有一半已经不属於她了，她说什么也不能放走另一半了，就拼
命的夹着大庆。这样一来，胡大庆白天陪明春、晚上又要陪文英，累得他两腿直
打晃，在家多歇了一个月才出门跑买卖。
0 N- I; a# e% @, c: o: M9 ^
- ]. f0 |1 r& O+ a4 R第二年，胡大庆就在河南岸盖了三进的大宅院，每当胡大庆出远门回来，就
9 Z! k/ k( o, P全家过来住一个月，自然是一家人交换快活的机会。

第三年，明春生了女儿兰兰，不知兄弟俩谁的。

清风山贞节牌（二）

胡家新宅邻山伴水，座西朝东。第一进院子一进门是一面影背楼，有一个倒
, k/ H3 f1 W3 ^/ r9 H8 T写的福字；右手是长工、短工住的大通炕，左手是牲口棚和仓库，正房是供奉家
族牌位的祠堂；绕过牌位从祠堂后门进到第二进院子。
+ m3 c6 H. w+ Z
& {- p+ q. \* d5 y第二进院子被一条青石板路一分为二，左手的小院老大一家住，右手小院老
二一家住；石板路的另一头有一个月亮门，穿过月亮门头顶是葡萄架的长廊，长
廊在第三进院子中间向右一直架到胡母住的房门前。
, a. q% ~  T& X% J/ y; \
胡大庆赶着车来到门口喊了一声：「树贵开门。」立刻从门里风风火火跑出
一个汉子。汉子龇着板牙用又细又尖的声音喊：「大爷是大爷回来了。」迎了出
- U$ z0 R9 Z, M来。这就是胡家长工苏树贵，树贵太阳穴蹦着青筋、高颧骨，下巴唇上却没有胡
子，这是因为他是个阉人。

这还要从头说起。树贵是和胡家兄弟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，年长胡大庆两
$ z+ C8 @. E4 x$ I2 |4 N, E% B岁。有一年几个孩子上山放羊时，胡老二下河摸鱼抽筋上不来了，当时是树贵救
) @4 ]' x, H) Q) h+ M, [7 u. \% `起来的。胡家人视树贵为恩人，两兄弟尊称他大哥。

树贵爹同大庆爹一起上山采石时，大庆爹给砸死了，而树贵爹却砸了个半身
% a- b* D) I7 |0 o& h瘫痪。苏家的日子坚难了，苏树贵还有一个弟弟，两人还没成年就卖给了村里的
2 d: a  z6 x* S  N) R' M胡举人做长工。苏母没两年也累病了，苏家兄弟白天累死累活，晚上还要照顾老
# L; y: d8 @3 w人。好容易把二老伺候走了，两兄弟也快三十了。两个没爹没娘的穷小子除了两
条贱命就没什么了，但好事还是找上门。

0 @+ A* z$ k) I" [0 n, I胡举人家有一个胖厨娘，厨娘姓张，是省城里窑姐生的野种。张姐娘不想让
! z7 Z: @  d. ]0 P3 y: o% L女儿长大了就接客，就把她送到厨房学会了烧一手好菜。

胡举人的老婆是个瘦小枯乾的丑八怪，胡举人早就看够了，只怪当年父母指
腹为婚，父命难违；再说老婆生了儿子休不得，纳妾也没藉口，身为省里的前清
最后一界举子、死抱一个「礼」字不放，不敢寻花问柳，只得找个好厨子痛快痛
9 a5 P# h: M3 J9 x7 J  }! k6 O快自己的嘴巴。好的男厨太贵，一时贪便宜买回了张姐。张姐是窑子里混大的，
/ p! b' K( A: p/ b' q知道怎么满足男人，没几天胡举人在吃上就离不开张姐了。
  |# {- d' w. V0 |/ E6 z
晚上胡举人有夜读的习惯，半夜要吃一顿。这天夜里喝完两壶闷酒，见大白
鹅似的张姐进屋收碗筷，由於张姐刚洗沐过，两眼水汪汪的，比起自己的黄脸婆
中看多了。酒往上撞，揽腰抱住张姐放在腿上，双手贪婪的抓揉张姐的大奶子，
: j! e4 U" ~5 F嘴在张姐脖领以上是露肉的地方就大口的亲咬。张姐窑子里这事经历多了，便任
由主人放肆。

. T' l+ F$ E- c2 W3 N+ U胡举人见张姐不反抗，就笨手笨脚的解她的衣扣，张姐却推开了他的手站起
来，在举人面前一件一件脱了个精光。胡举人看傻了，张姐则又坐到他腿上，拿
起他的手一个放奶上、一个放穴上，然后搂着举人的脖子，脸贴上，舌头伸进举
人嘴里挑逗着呆子。

* G9 m' g7 k2 U胡举人感到前半生白活了，抱起这只大白鹅放在书房桌上，甩掉了身上的衣
4 t7 B( Q1 |: Y服，拿着自己的肉棍插进了张姐浓密阴毛掩盖下的穴户。
; j5 W# y2 v- H, B
这呆子身子弱，不一会泄了，满足的趴在温暖柔软的大白鹅的肚皮上。

" Q# }; Q5 Y& f! j可大白鹅还没满足呢，翻身把呆子放桌上，张嘴吃他的肉棍。胡举人第一次
接受这样的服务，很快立了起来，又很快的喷了张姐一嘴白沫。大白鹅见他确实
不行了，就扶他在书房炕上睡了，自己穿戴好走了。

胡举人第二天就起晚了，以后一天起得比一天晚，没一个月就起不来了。

媳妇请郎中一看，是房事过重，媳妇心里明白了。这女人读过书，明事礼，
知道闹出去不好看，多给了郎中几个封口钱，回来就喊树贵把张姐关了起来。
  n7 J1 r# i: X! t1 Y
/ k- [) u, f, C7 d) W" `胡举人知道瞒不住了，就跪在媳妇面前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。媳妇心软
了，由於张姐出身卑贱不能纳为小妾，只答应可以让他一个月睡张姐两夜。

* m4 G8 p0 F: A* A! e可偷偷弄弄的不是个事，还是把她给人吧，这就想到了长工苏树贵。

3 i7 M# B7 q% o* o4 A8 D" ^胡举人把树贵找来，树贵得知要给自己取妻，立刻跪下说：「东家，我是个
粗人，跟了东家这些年，就只认得了您家影背墙上的礼字，您说过天下大大不过
个礼字，还是先让我兄弟娶吧！」

* w6 k% i' x9 N: q* g% L4 w1 u* b胡举人先是轻蔑的一笑，说：「好！我没有看错你。但是你听好，你兄弟俩
当年是自卖给我的，张姐是我买回来的，你们都是我的奴仆，张姐得要给我每
月睡二夜。」

树贵牙一咬、脚一跺，应下了。

  a0 _* J0 `: u& j: {; r% I1 I& y, ^两个奴仆结婚哪有钱办事，也就是胡大庆送了两床新棉被，苏老二、树全和
5 J9 J; s# ^: d! i7 w  J张姐在长工住的通炕中间隔了一个门就是新家了。
- y2 H" E. Z& y5 t. w: N- p4 _
新婚之夜，张姐见树全在旁边坐了半天不过来，便问：「咋了？嫌我是窑子
+ C; y8 `7 i! u出来的不乾净？」

树全低着头说：「我哪敢有这心理，要不是哥把你让给我，到死我也娶不上
媳妇。只是我想，你还要同东家睡，以后生了孩子是谁的？」

张姐回手就给树全一嘴巴：「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，还知道个好歹，东家在
床下能呈英雄，上了床就是狗熊。我有法子对付他！」

树全爬过来抱住媳妇，头埋进媳妇双乳间哭了。张姐先脱了自己的衣服，又
给男人脱了，让男人躺下，吻着正在抽泣的树全，下面捏弄着他的小淘气。待小
; B: o6 M4 h: s& ^淘气兴奋了，便对准自己的穴户口跪坐下去。
$ t* C" f; l% k! A
张姐扭动着腰肢，满意的呻吟着。树全知道怎样给媳妇快活了，猛的把张姐
( t& ^. d1 K  i, q; ]7 u7 W0 D4 W推倒，再次插入干在一处。树全是田里的好把式，有用不完的劲，张姐从窑子里
出来后，头回达到高潮：「亲达达┅┅亲┅┅我┅┅我不成了。」
, T/ i- K, Y& [# L; b. `
0 P2 K4 ?7 @  d$ q树全是小马乍行恨路窄，又粗又壮的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，待他泄了，
3 o/ a8 H+ z( _' y- @% U/ Q5 t- U8 C张姐已气息微弱。

% \4 Q! u$ ?& |1 b' ^; V) E7 U小两口虽然要每月要分开两晚，但都心中有数，倒也相安无事。两人只要回
, q0 D0 ]$ ^, b" T* p到一起，就干得震天响。隔壁的树贵听得可真不是滋味，媳妇本是他的，现在一
. A5 G3 `# z- M( K: v, J. A听到张姐快活的叫床声，胯下就硬起来，燥热难当忍不住了，就下河游二里地再
回来。
' P" U2 Z: _/ u2 @: G: r4 ?/ o: `
8 j# |9 p) J% W. ]3 q2 g1 }6 @树贵白天给全村放羊，各家各户有羊的一早便放出来，由树贵放上山，晚上
: h  ]' ?% x' Y# T; m再赶回来，羊是认门的，自己就回家了。羊群中有只母羊，从羊羔时他就喜欢，
3 p, U) [1 I- Y* ]8 w( w长大后别的公羊想往这母羊身边凑，树贵几鞭子便赶开了。今年又到了羊的发情
期，这母羊也渴望公羊，而树贵也正是难以控制的时侯，乾脆把这母羊抱到树林
里，解开裤子便同母羊干起来。

苦了十几年，这时终於发泄出来，干完后躺在地上，仰面朝天哼着小曲，心
+ O/ c* d9 N& J* j里舒服多了。

: @  x5 [9 [" [1 L: w9 p晚上树贵睡在满是臭虫小咬的被窝里，木板那边的叫声又传过来。虽然已经
8 g0 D) X" \4 O1 N& y/ E偷着干了小母羊半个月，可张的叫床声就是比小母羊绵叫更刺激他。性欲大起怎
么办？还照找小母羊吧。
/ I2 v5 m* h6 S- X' l7 G
那头羊是族长家的，欲火中烧的树贵也顾不上这么多了，翻进族长家院子找
1 a: I. ]$ z/ X  Z+ p到母羊，夹在腋下翻出院子。但早就惊动了家犬，族长家里人找来时，在十多支
6 p# ^! Y( }* R. d2 j火把下照着光屁趴在羊背上的树贵，在场的没一个不骂他的。
. T* i8 `& M1 q# M9 A4 ^% I
把树贵绑回来后，已经双眼发直、面无人色。

族长动怒了，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是不能轻饶。胡姓的大户叫到一起，商量
- o7 B/ |' t) \4 h要活埋苏树贵。树全听到报信后跑来，跪在胡姓族人中，如鸡啄碎米一般求饶，
* {* Y1 j' m5 O- Z( }  t/ ]8 u最后要用自己的命来保大哥。族长威严的说：「你们兄弟的脏血是洗不净被玷污
5 ?" J9 g/ [6 _0 a的族规的。」

& h# P- j/ g9 u2 z! r6 k" Y树全见不可挽回了，仰天长哮：「老天呀！大哥是为我才做下这错事，大哥
/ Z& W4 u# e3 d死了，我也没脸活下去。」说完一头碰死在胡氏宗族的人群前。

# K  B6 f; l! ~. q0 N树全的死震动了全村，胡母领着两儿跪下，用全家财产保树贵的命。

0 [8 R6 r) n6 r清风山贞节牌（二续）

其实胡家刚盖了新宅，胡母就打算找一听话的忠厚的看门人，突然发生了这
事，胡母又看到了机会，便亲率全家前往。

5 H% X, Z' C/ `& ~3 `- `. k胡氏全家来到活埋树贵的坟地，在全村人面前跪下求村里人留树贵一条命，
7 K; K4 A7 P) |( G, ?3 R9 A6 d5 ?. x族长赶忙上来扶起胡母，族长心中奇怪这老寡妇怎么保养得这么有风韵，不由得
在胡母软绵绵的手背上多摸了几下。
& H! L5 ~' c4 P. l8 l8 N
族长捋了一下花白的胡须说道：「只有我胡姓族人才有这大仁大意的家族，
7 O* {2 f: ?) ~$ K7 q树贵的命就留下了。死罪可绕，活罪难逃，他犯下的是脏事，那就给他净身。」
2 e) N4 i, ?7 Y" p8 \1 ]5 L
村民们一个个都点头称是。

: [2 |* v$ n" y# G树贵给阉了后，在胡家住了半年多才把身体养好。这期间树贵也寻过短，但
' D' C. p, |9 S1 K# K  \都被胡老二给拦住了，树贵由此死心塌地给胡家做了奴才。
' W8 [; E6 ~% y( }  X
/ Q9 E, m3 U" q( F; i$ l& a张姐刚做苏家一年的媳妇就守了寡，肚子里的娃还没落地便没了爹。胡举人
* Z* I- x7 f3 Q$ p2 Z- [见张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不能干重活，而家里又少了两个长工，还得再买几个仆
人吧，听胡大庆说今年黄河下游发大水，灾民逃到省城卖儿卖女的有的是，就同
胡大庆一路到了省城。

! m6 z. D$ q6 p# {' O在西门外的一个小院内，人贩子用芦席裹了十几个女人，只露了一双脚。
; S. Y" x  ?& m/ o8 `5 u6 ]" V
, r+ P: A  k  e/ i4 _5 R胡举人上去就问：「你卖的人怎么不让看脸？」

+ |/ r/ ]  V* V( Y' o7 M# k4 d7 Y人贩子鬼诡的笑了笑：「年青的都让你们买走了，年老的我卖谁呀？挑吧！

看你的运气了。「

胡举人上去就挑了一个小脚的，他观念脚小准是个有家教识礼的人。结果打
开一看傻了，是个比自己年纪都大的老婆子，这可把那人贩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
3 n0 F! E0 C* Y( M3 y# g了。
( R; L; p7 N7 W( q
6 R7 @* @: J  S9 N# q胡大庆不忍看举人那沮丧的样子，过去说：「举人呀，把你家张姐给我吧。

她不是快生了吗？那胖乎乎的女人肯定奶水足，我弟妹也刚怀上她头一胎就
没奶水，正好请张姐过来连做饭带喂奶，我这给你买个年青的。「

  O$ y- p' V# d) t9 I! c$ W' N胡举人点了点头，胡大庆过去看了看、踢了踢，被踢的脚有动的，也有没动
1 j  u5 P1 v2 P) O9 f* S" `的。最终挑了两个脚大的，鞋底纳得不精细的。打开一看，两个十六、七的大姑
娘。
' b. f) M5 N) f3 }; Q, `
$ p6 S) h' B# I胡举人惊奇的过来问：「神了，怎么挑出来的？」

胡大庆答道：「我踢了几下，脚不动的肯定是老女人，脚大的肯定是民国后
6 j, i+ z5 A! [7 b3 |3 P$ C) s出生的。还有看鞋，鞋是女人自己做的活，做得粗的定是新手，活越粗，就越年
青。」
" h) D3 ?: e/ F. e
胡举人听罢头一低说：「服了你，挑一个吧，剩下那个我要了，回去我领张
# @2 v$ v5 t3 P$ c姐去你家。」

3 M, t3 k; X6 O- Z0 ^胡大庆回身见两个姑娘中跪下一个，哭着说：「大爷，我还有一个弟弟快饿
. [2 l  j  J$ u  T" y9 i  x0 O* D死了，您行行好给他个活路，我们姐弟给您当牛做马一辈子。」
& }! l7 z, k. ^; g5 S
, U% P/ [: L: d, K胡大庆付了钱，领着人找那姑娘的弟弟，见是个细皮嫩肉的男孩。一问，这
. J5 W& {, v% {4 M# ^家人头三个都是女孩，第四个才是男孩，老来得子爱惜得不得了，拿小子当姑娘
) y4 @' g* Y. D) p2 e+ o养，从小到大没干过重活，生怕风吹着日晒着，结果长大了不但像貌像女孩，性
0 ~* ], l7 x3 y4 r. ~. D1 e+ ?格也像女孩一样软弱。突然这场大水把好日子给冲走了，只留下了这个三姐。

胡大庆现在家大业大了，多张嘴吃饭也吃不穷，反而可送给母亲做玩物。
8 R3 y. b$ E# ~6 N6 k
1 z  U- r& g) z再说，这女孩也是个有脸蛋、有胸脯、有屁股的俊姑娘，将来还不是自己房
里的东西？是买值了。
8 F% b( h/ F4 X# U
胡举人也高兴买的女孩不大，问了问也老实。他在张姐身上也熟悉了房中之
6 P0 R3 ]( _0 w$ A" u事，这女孩领回家，自然可夜夜行好事儿。那老婆子给两钱打发了。